古文PPT〈〈论语〉〉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悦,不亦君子乎?”(《学而》) 学习需要不断复习才能掌握。学了知识,按时复习,这是愉快的事。这里既有学习方法,也有学习态度。朋,这里指志同道合的人。有志同道合的人从远方来,在一起探讨问题,是一种乐趣。 人家不了解,我却不怨恨,是君子的风格。这是讲个人修养问题。 2、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为政》) 复习旧的知识,能够从中有新的体会或发现。这样,就可以做老师了。 3、子曰:“学而不思则闰;思而不学则殆。”(《为政》) 只读书而不肯动脑筋思考,就会感到迷惑;只是一味空想而不肯读书,就会有疑惑。 这里阐述了学习和思考的辩证关系,也是讲学习方法的。 4、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为政》) 孔于说:“子路,教给你正确认识事物的道理吧。(那就是)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这就是聪明智慧。” 这段说的是对待事物的正确态度。 5、子贡问曰: “孔文子何以谓之‘文’也?”子曰: “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是以谓之‘文’也。”(《公冶长》) 子贡问道:“孔文子为什么叫“文”呢?”孔子说:“他聪敏而又爱好学刁,并且不以向不如自己的人请教为耻。因此用‘文’做他的谥号。”这里借回答于贡的问话,借题发挥,教育弟子要勤学好问。 6、子曰:“默而识之,学而不厌,诲人不倦,何有于我哉!”(《述而》) 这一则是孔子的自述,讲的是学习态度和方法。要把学过的东西默默地记在心里,不断积累知识。“学而不厌”,讲的是好学精神,学无止境,从不感到满足。“诲人不倦”,讲的是教学态度,要热情地教导学生。孔于一生都是这样做的,所以他说:“对我来说,有什么呀?”表现了孔子的自信。 7、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述而》) 孔子说:“几个人在一起走路,其中一定有人可以当我的老师。应当选择他们的优点去学习,对他们的缺点,要注意改正。”这里说的是只要虚心求教,到处都有老师。 8、子曰:“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雍也》) 孔子说:“(对待任何事业和学问)懂得它的人不如喜爱它的人,喜爱它的人不如以它为乐的人。”这段主要讲学习的三个层次,只有以之为乐的人,才能真正学好它。 9、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子罕》) 孔子站在河边叹道:“消逝的时光像河水一样啊,日夜不停地流去。”讲的是珍惜宝贵的时光。 10、子曰:“吾尝终日不食,终夜不寝,以思,无益,不如学也。”(《卫灵公》) 孔于说:“我曾经整天不吃,整夜不睡,思考问题, (但并)没有益处,还不如去学习。” 本回答由网友推荐

学而第一『1』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2』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3』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4』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5』子曰:「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6』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谨而信,凡爱众,而亲仁。行有馀力,则以学文。」『7』子夏曰:「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8』子曰:「君子不重,则不威;学则不固。主忠信。无友不如己者。过,则勿惮改。」『9』曾子曰:「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10』子禽问於子贡曰:「夫子至於是邦也,必闻其政,求之与?抑与之与?子贡曰:「夫子温、良、恭、俭、让以得之。夫子之求之也,其诸异乎人之求之与?」『11』子曰:「父在,观其志;父没,观其行;三年无改於父之道,可谓孝矣。」『12』有子曰:「礼之用,和为贵。先王之道,斯为美;小大由之。有所不行,知和而和,不以礼节之,亦不可行也。」『13』有子曰:「信近於义,言可复也。恭近於礼,远耻辱也。因不失其亲,亦可宗也。」『14』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於事而慎於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15』子贡曰:「贫而无谄,富而无骄,何如?」子曰:「可也;未若贫而乐,富而好礼者也。」子贡曰:「诗云:『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其斯之谓与?」子曰:「赐也,始可与言诗已矣,告诸往而知来者。」『16』子曰:「不患人之不己之,患不知人也。」为政第二『1』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2』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3』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4』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5』孟懿子问孝。子曰:「无违。」樊迟御,子告之曰:「孟孙问孝於我,我对曰,『无违。』」樊迟曰:「何谓也?」子曰:「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6』孟武伯问孝。子曰:「父母唯其疾之忧。」『7』子游问孝。子曰:「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於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8』子夏问孝。子曰:「色难。有事,弟子服其劳;有酒食,先生馔,曾是以为孝乎?」『9』子曰:「吾与回言终日,不违,如愚。退儿省其私,亦足以发,回也不愚。」『10』子曰:「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叟哉?人焉叟哉?」『11』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12』子曰:「君子不器。」『13』子贡问君子。子曰:「先行其言,而后从之。」『14』子曰:「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15』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16』子曰:「攻乎异端,斯害也己。」『17』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18』子张学干禄。子曰:「多闻阙疑,慎言其馀,则寡尤。多见阙殆,慎行其馀,则寡悔。言寡尤,行寡悔,禄在其中矣。」『19』哀公闻曰:「何为则民服?」孔子对曰:「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20』季康子问:「使民敬、忠以勤,如之何?」子曰:「临之以庄,则敬;孝慈,则忠;举善而教不能,则勤。」『21』或谓孔子曰:「子奚不为政?」子曰:「书云:『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於有政。』是亦为政,奚其为为政?」『22』子曰:「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大车无□,小车无□,其何以行之哉?」『23』子张问:「十世可知也?」子曰:「殷因於夏礼,所损益,可知也;周因於殷礼,所损益,可知也。其或继周者,虽百世,可知也。」『24』子曰:「非其鬼而祭之,谄也。见义不为,无勇也。」八佾第三『1』孔子谓季氏,「八佾舞於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2』三家者以雍彻。子曰:「『相维辟公,天子穆穆』,奚取於三家之堂?」『3』子曰:「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4』林放问礼之本。子曰:「大哉问!礼,与齐奢也,宁俭;丧,与其易也,宁戚。」『5』子曰:「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也。」『6』季氏旅於泰山。子谓冉有曰:「女弗能救与?」对曰:「不能。」子曰:「呜呼!曾谓泰山不如林放乎?」『7』子曰:「君子无所争。必也射乎!揖让而升,下而饮。其争也君子。」『8』子夏问曰:「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为绚兮。何为也?」子曰:「绘事后素。」曰:「礼后乎?」子曰:「起予者商也!始可与言诗矣。」『9』子曰:「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微也;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微也。文献不足故也。足,则吾能微之矣。」『10』子曰:「□,自既灌而往者,吾不欲观之矣。」『11』或问□之说。子曰:「不知也;知其说者之於天下也,其如示诸斯乎!」指其掌。『12』祭如在,祭神如神在。子曰:「吾不与祭,如不祭。」『13』王孙贾问曰:「与其媚於奥,宁媚於U+7AC8,何谓也?」子曰:「不然;获罪於天,吾所祷也。」『14』子曰:「周监於二代,郁郁乎文哉!吾从周。」『15』子入大庙,每事问。或曰:「孰谓鄹人之子知礼乎?入大庙,每事问。」子闻之,曰:「是礼也。」『16』子曰:「射不主皮,为力不同科,古之道也。」『17』子贡欲去告朔之饩羊。子曰:「赐也!尔爱其羊,我爱其礼。」『18』子曰:「事君尽礼,人以为谄也。」『19』定公问:「君使臣,臣事君,如之何?」孔子对曰:「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20』子曰:「关睢,乐而不淫,哀而不伤。」『21』哀公问社於宰我。宰我对曰:「夏后氏以松,殷人以柏,周人以栗,曰,使民战栗。」子闻之,曰:「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22』子曰:「管仲之器小哉。」或曰:「管仲俭乎?」曰:「管氏有三归,官事不摄,焉得俭?然则管仲知礼乎?」曰:「邦君树塞门,管氏亦树塞门。邦君为两君之好,有反坫,管氏亦有反坫。管氏而知礼,孰不知礼?」『23』子语鲁大师乐,曰:「乐其可知也:始作,翕如也;从之,纯如也,缴如也,绎如也,以成。」『24』仪封人请见,曰:「君子之至於斯也,吾未尝不得见也。」从者见之。出曰:「二三子何患於丧乎?天下之无道也久矣,天将以夫子为木铎。」『25』子谓韶,「尽美矣,又尽善也。」谓武,「尽美矣,未尽善也。」『26』子曰:「居上不宽,为礼不敬,临丧不哀,吾何以观之哉?」里仁第四『1』子曰:「里仁为美。择不处仁,焉得知?」『2』子曰:「不仁者,不可以久处约,不可以长处乐。仁者安仁,知者利仁。」『3』子曰:「唯仁者,能好人,能恶人。」『4』子曰:「苟志於仁矣,无恶也。」『5』子曰:「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是人之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君子去仁,恶乎成名。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造次必於是,颠沛必於是。」『6』子曰:「我未见好仁者,恶不仁者。好仁者,无以尚之;恶不仁者,其为仁矣,不使不仁者加乎其身。有能一日用其力於仁矣乎?我未见力不足者。盖有之矣,我未之见也。」『7』子曰:「人之过也,各於其党。观过,斯知仁矣。」『8』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9』子曰:「士志於道,而耻恶衣恶食者,未足与议也!」『10』子曰:「君子之於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於比。」『11』子曰:「君子怀德,小人怀土;君子怀刑,小人怀惠。」『12』子曰:「放於利而行,多怨。」『13』子曰:「能以礼让为国乎,何有!不能以礼让为国,如礼何!」『14』子曰:「不患无位,患所以立;不患莫己知,求为可知也。」『15』子曰:「参乎!吾道一以贯之。」曾子曰:「唯。」子出。门人问曰:「何谓也?」曾子曰:「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16』子曰:「君子喻於义,小人喻於利。」『17』子曰:「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18』子曰:「事父母几谏,见志不从,又敬不违,劳而不怨。」『19』子曰:「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20』子曰:「三年无改於父之道,可谓孝矣。」『21』子曰:「父母之年,不可不知也:一则以喜,一则以惧。」『22』子曰:「古者言之不出,耻躬之不逮也。」『23』子曰:「以约失之者,鲜矣。」『24』子曰:「君子欲讷於言,而敏於行。」『25』子曰:「德不孤,必有邻。」『26』子游曰:「事君数,斯辱矣;朋友数,斯疏矣。」公冶长第五『1』子谓公冶长,「可妻也。虽在缧□之中,非其罪也。」以其子妻之。『2』子谓南容,「邦有道不废,邦无道免於刑戮。」以其兄之子妻之。『3』子谓子贱,「君子哉若人!鲁无君子者,斯焉取斯?」『4』子贡问曰:「赐也何如?」子曰:「女,器也。」曰:「何器也?」曰:「瑚琏也。」『5』或曰:「雍也仁而不佞。」子曰:「焉用佞?御人以口给,屡憎於人。不知其仁,焉用佞?」『6』子使漆彤开仕。对曰:「吾斯之未能信。」子说。『7』子曰:「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从我者,其由与?」子路闻之喜。子曰:「由也好勇过我,无所取材。」『8』孟武伯问子路仁乎?子曰:「不知也。」又问。子曰:「由也,千乘之国,可使治其赋也,不知其仁也。」「求也何如?」子曰:「求也,千室之邑,百乘之家,可使为之宰也,不知其仁也。」「赤也何如?」子曰:「赤也,束带立於朝,可使与宾客言也,不知其仁也。」『9』子谓子贡曰:「女与回也,孰愈?」对曰:「赐也,何敢望回?回也,闻一以知十;赐也,闻一知二。」子曰:「弗如也;吾与女,弗如也。」『10』宰予昼寝。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朽也。於予与何诛?」子曰:「始吾於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於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於予与改是。」『11』子曰:「吾未见刚者。」或对曰:「申枨。」子曰:「枨也欲,焉得刚?」『12』子贡曰:「我不欲人之加诸我也,吾亦欲无加诸人。」子曰:「赐也,非尔所及也。」『13』子贡曰:「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也;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14』子路有闻,未之能行,唯恐有闻。『15』子贡问曰:「孔文子何以谓之『文』也?」子曰:「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是以谓之『文』也。」『16』子谓子产,「有君子之道四焉:其行己也恭,其事上也敬,其养民也惠,其使民也义。」『17』子曰:「晏平仲善与人交,久而敬之。」『18』子曰:「藏文仲居蔡,山节藻□,何如其知也?」『19』子张问曰:「令尹子文三仕为令尹,无喜色;三已之,无愠色。旧令尹之政,必以告新令尹。何如?」子曰:「忠矣。」曰:「仁矣乎?」曰:「未知;焉得仁!」「崔子杀齐君,陈文子有马十乘,弃而违之。至於他邦,则曰,『犹吾大崔子也。』违之;之一邦,则又曰:『犹吾大夫崔子也。』违之。何如?」子曰:「清矣。」曰:「仁矣乎?」子曰:「未之;焉得仁?」『20』季文子三思而后行。子闻之,曰:「再,斯可矣。」『21』子曰:「甯武子,邦有道,则知;邦无道,则愚。其知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22』子在陈曰:「归与!归与!吾党之小子狂简,斐然成章,不知所以裁之。」『23』子曰:「伯夷、叔齐不念旧恶,怨是用希。」『24』子曰:「孰谓微生高直?或乞腌焉,乞诸邻而与之。」『25』子曰:「巧言、令色、足恭,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匿怨而友其人,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26』颜渊、季路侍。子曰:「盍各言尔志?」子路曰:「愿车马、衣轻裘,与朋友共,蔽之而无憾。」颜渊曰:「愿无伐善,无施劳。」子路曰:「愿闻子之志。」子曰:「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怀之。」『27』子曰:「已矣乎!吾未见能见其过,而自讼者也。」『28』子曰:「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如丘者焉,不如丘之好学也。」雍也第六『1』子曰:「雍也可使南面。」『2』仲弓问子桑伯子。子曰:「可也简。」仲弓曰:「居敬而行简,以临其民,不亦不可乎?居简而行简,无乃大简乎?」子曰:「雍之言然。」『3』哀公问:「弟子孰为好学?」孔子对曰:「有颜回者好学,不迁怒,不贰过。不幸短命死矣,今也则亡,未闻好学者也。」『4』子华使於齐,冉子为其母请粟。子曰:「与之釜。」请益。曰:「与之庾。」冉子与之粟五秉。子曰:「赤之适齐也,乘肥马,衣轻裘。吾闻之也:君子周急不继富。」『5』原思为之宰,与之粟九百,辞。子曰:「毋!以与尔邻里乡党乎!」『6』子谓仲弓,曰:「犁牛之子□且角,虽欲勿用,山川其舍诸?」『7』子曰:「回也,其心三月不违仁,其馀则日月至焉而已矣。」『8』季康子问:「仲由可使从政也与?」子曰:「由也果,於从政乎何有?」曰:「赐也可使政也与?」曰:「赐也达,於从政乎何有?」曰:「求也可使从政也与?」曰:「求也艺,於从政乎何有?」『9』季氏使闵子骞为费宰。闵子骞曰:「善为我辞焉!如有复我者,则吾必在汶上矣。」『10』伯牛有疾,子问之,自牖执其手,曰:「亡之,命矣夫!斯人也有斯疾也!斯人也有斯疾也!」『11』子曰:「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12』冉求曰:「非不说子之道,力不足也。」子曰:「力不足者,中道而废。今女画。」『13』子谓子夏曰:「女为君子儒!无为小人儒!」『14』子游为武城宰。子曰:「女得人焉尔乎?」曰:「有澹台灭明者,行不由径,非公事,未尝至於偃之室也。」『15』子曰:「孟之反不伐,奔而殿,将入门,策其马,曰:「『非敢后也,马不进也。』」『16』子曰:「不有祝□之佞,而有宋朝之美,难乎免於今之世矣。」『17』子曰:「谁能出不由户?何莫由斯道也?」『18』子曰:「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19』子曰:「人之生也直,罔之生也幸而免。」『20』子曰:「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21』子曰:「中人以上,可以语上也;中人以下,不可以语上也。」『22』樊迟问知。子曰:「务民之义,敬鬼神而远之,可谓知矣。」问仁。曰:「仁者先难而后获,可谓仁矣。」『23』子曰:「知者乐水,仁者乐山。知者动,仁者静。知者乐,仁者寿。」『24』子曰:「齐一变,至於鲁;鲁一变,至於道。」『25』子曰:「觚不觚,觚哉!觚哉!」『26』宰我问曰:「仁者,虽告之曰,『井有仁焉。』其从之也?子曰:「何为其然也?君子可逝也,不可陷也;可欺也,不可罔也。」『27』子曰:「君子博学於文,约之以礼,亦可以弗畔矣夫!」『28』子见南子,子路不说。夫子矢之曰:「予所否者,天厌之!天厌之!」『29』子曰:「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民鲜久矣。」『30』子贡曰:「如有博施於民而能济众,何如?可谓仁乎?」子曰:「何事於仁!必也圣乎!尧舜其犹病诸!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能近取譬,可谓仁之方也已。」述而第七『1』子曰:「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窃比於我老彭。」『2』子曰:「默而识之,学而不厌,诲人不倦,何有於我哉?」『3』子曰:「德之不修,学之不讲,闻义不能徒,不善不能改,是吾忧也。」『4』子之燕居,申申如也,夭夭如也。」『5』子曰:「甚矣吾衰也!久矣吾不复梦见周公!」『6』子曰:「志於道,据於德,依於仁,游於艺。」『7』子曰:「自行束□以上,吾未尝无诲焉。」『8』子曰:「不愤不启,不悱不发。举一隅不以三隅反,则不复也。」『9』子食於有丧者之侧,未尝饱也。『10』子於是日哭,则不歌。『11』子谓颜渊曰:「用之则行,舍之则藏,惟我与尔有是夫。」子路曰:「子行三军,则谁与?」子曰:「暴虎冯河,死而不悔者,吾不与也。必也临事而惧,好谋而成者也。」『12』子曰:「富而可求也,谁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13』子之所慎:齐,战,疾。『14』子在齐闻韶,三月不知肉味,曰:「不图为乐之至於斯也。」『15』冉有曰:「夫子为卫君乎?」子贡曰:「诺;吾将问之。」入,曰:「伯夷、叔齐何人也?」曰:「古之贤人也。」曰:「怨乎?」曰:「求仁而得仁,又何怨?」出,曰:「夫子不为也。」『16』子曰:「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於我如浮云。」『17』子曰:「加我数年,五十以学易,可以无大过矣。」『18』子所雅言,诗、书、执礼,皆雅言也。『19』叶公问孔子於子路,子路不对。子曰:「女奚不曰,其为人也,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云尔。」『20』子曰:「我非生而知之者,好古,敏以求之者也。」『21』子不语怪,力,乱,神。『22』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23』子曰:「天生德於予,桓□其如予何?」『24』子曰:「二三子以我为隐乎?吾无隐乎尔。吾无行而不与二三子者,是丘也。」『25』子以四教:文,行,忠,信。『26』子曰:「圣人,吾不得而见之矣;得见君子者,斯可矣。」子曰:「善人,吾不得而见之矣;得见有恒者,斯可矣。亡而为有,虚而为盈,约而为泰,难乎有恒矣。」『27』子钓而不纲,弋不射宿。『28』子曰:「盖有不知而作之者,我无是也。多闻,择其善者而从之;多见而识之;知之次也。」『29』互乡难与言,童子见,门人惑。子曰:「与其进也,不与其退也,唯何甚?人洁己以进,与其洁也,不保其往也。」『30』子曰:「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31』陈司败问昭公知礼乎,孔子曰:「知礼。」孔子退,揖巫马期而进之,曰:「吾闻君子不党,君子亦党乎?君取於吴,为同姓,谓之吴孟子。君而知礼,孰不知礼?」巫马期以告。子曰:「丘也幸,苟有过,人必知之。」『32』子与人歌而善,必使反之,而后和之。『33』子曰:「文,莫吾犹人也。躬行君子,则吾未之有得。」『34』子曰:「若圣与仁,则吾岂敢?抑为之不厌,诲人不倦,则可谓云尔已矣。」公西华曰:「正唯弟子不能学也。」『35』子疾病,子路请祷。子曰:「有诸?」子路对曰:「有之;诔曰:『祷尔於上下神祗』」子曰:「丘之祷久矣。」『36』子曰:「奢则不孙,俭则固。与其不孙也,甯固。」『37』子曰:「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38』子温而厉,威而不猛,恭而安。泰伯第八『1』子曰:「太伯其可谓至德也已矣。三以天下让,民无得而称焉。」『2』子曰:「恭而无礼则劳;慎而无礼则葸;勇而无礼则乱;直而无礼则绞。君子笃於亲,则民兴於仁。故旧不遗,则民不偷。」『3』曾子有疾,召门弟子曰:「启予足!启予手!诗云:『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而今而后,吾知免夫!小子!」『4』曾子有疾,孟敬子问之。曾子言曰:「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君子所贵乎道者三:动容貌,斯远暴慢矣;正颜色,斯近信笑;出辞气,斯远鄙倍矣。笾豆之事,则有司存。」『5』曾子曰:「以能问於不能,以多问於寡,有若无,实若处,犯而不校,昔者吾友,尝从事於斯矣。」『6』曾子曰:「可以托六尺之孤,可以寄百里之命,临大节,而不可夺也,君子人与君子人也。」『7』曾子曰:「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8』子曰:「兴於诗。立於礼。成於乐。」『9』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10』子曰:「好勇疾贫,乱也。人而不仁,疾之已甚,乱也。」『11』子曰:「如有周公之才之美,使骄且吝,其馀不足观也已。」『12』子曰:「三年学,不至於谷,不易得也。」『13』子曰:「笃信好学,守死善道。危邦不人,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邦有道,贫且贱焉,耻也,邦无道,富且贵焉,耻也。」『14』子曰:「不在其位,不谋其政。」『15』子曰:「师挚之始,关睢之乱,洋洋乎盈耳哉。」『16』子曰:「狂而不直,侗而不愿,□□而不信,吾不知之矣。」『17』子曰:「学如不及,犹恐失之。」『18』子曰:「巍巍乎,舜禹之有天下也,而不与焉。」『19』子曰:「大哉尧之为军也,巍巍乎,唯天为大,唯尧则之,荡荡乎,民无能名焉。巍巍乎,其有成功也,焕乎,其有文章。」『20』舜有臣五人,而天下治。武王曰:「予有乱臣十人。」孔子曰:「才难,不其然乎,唐虞之际,於斯为盛,有妇人焉,九人而已。三分天下有其二,以服事殷,周之德,其可谓至德也已矣。」『21』子曰:「禹吾无间然矣,菲饮食,而致孝乎鬼神,恶衣服,而致美乎黻冕,卑宫室,而尽力乎沟恤,禹吾无间然矣。」子罕第九『1』子罕言,利,与命,与仁。『2』达巷党人曰,「大哉孔子,搏学而无所成名。」子闻之,谓门弟子曰,「吾何执?执御乎,执射乎?吾执御矣。」『3』子曰:「麻冕,礼也。今也,纯俭,吾从众。拜下,礼也。今拜乎上,泰也,虽远众,吾从下。」『4』子绝四,毋意,毋必,毋固,毋我。『5』子畏於匡。曰:「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天之章丧斯文也。后死者不得与於斯文也。天之未丧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6』大宰问於子贡曰:「夫子圣者与!何其多能也?」子贡曰:「固天纵之将圣,又多能也。」子闻之曰:「大宰知我乎?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君子多乎哉?不多也!」『7』牢曰:「子云:『吾不试,故艺。』『8』子曰:「吾有知乎哉?无知也。有鄙夫问於我,空空如也;我叩其两端而竭焉。」『9』子曰:「凤鸟不至,河不出图,吾已矣乎!」『10』子见齐衰者,冕衣裳者,与瞽者,见之虽少必作;过之必趋。」『11』颜渊喟然叹曰:「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夫子循循然善诱人:搏我以文,约我以礼。欲罢不能,既竭吾才,如有所立,卓尔;虽欲从之,末由也已!」『12』子疾病,子路使门人为臣,病闻,曰:「久矣哉,由之行诈也!无臣而为有臣,吾谁欺?欺天乎?且予与其死於臣之手也,无甯死於二三子之手乎!且予纵不得大葬,予死於道路乎?」『13』子贡曰:「有美玉於斯,韫U+5335而藏诸?求善贾而沽诸?」子曰:「沽之哉!沽之哉!我待贾者也!」『14』子欲居九夷。或曰:「陋,如之何?」子曰:「君子居之,何陋之有!」『15』子曰:「吾自卫反鲁,然后乐正,雅颂,各得其所。」『16』子曰:「出则事公卿,入则事父兄,丧事不敢不勉,不为酒困;何有於我哉!」『17』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18』子曰:「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19』子曰:「譬如为山,未成一篑;止,吾止也!譬如平地,虽覆一篑;进,吾往也!」『20』子曰:「语之而不惰者,其回也与?」『21』子谓颜渊曰:「惜乎!吾见其进也,吾未见其止也!」『22』子曰:「苗而不秀者,有矣夫!秀而不实者,有矣夫!」『23』子曰:「后生可畏,焉知来者之不如今也?四十五十而无闻焉,斯亦不足畏也已!」『24』子曰:「法语之言,能无从乎?改之为贵!巽与之言,能无说乎?绎之为贵!说而不绎,从而不改,吾末如之何也已矣!」『25』子曰:「主忠信。毋友不如己者。过,则勿惮改。」『26』子曰:「三军可夺师也,匹夫不可夺志也。」『27』子曰:「衣敝□,与衣孤貉者立,而不耻者,其由也与!『不忮不求,何用不臧?』」子路终身诵之。子曰:「是道也,何足以臧!」『28』子曰:「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雕也。」『29』子曰:「知者不惑;仁者不忧;勇者不惧。」『30』子曰:「可与共学,未可与适道;可与适道,未可与立;可与立,未可与权。」「唐棣之华,偏其反而;岂不尔思?室是远而。」子曰:「未之思也,未何远之有?」乡党第十『1』孔子於乡党,恂恂如也,似不能言者。其在宗庙朝廷,便便然;唯谨尔。朝与下大夫言,侃侃如也;与上大夫言,□□如也。君在,□□如也,与与如也。『2』君召使摈,色勃如也。足□如也,揖所与立,左右手,衣前后,檐如也。趋进,翼如也。宾退,必复命,曰:「宾不顾矣。」『3』入公门,鞠躬如也,如不容。立不中门,行不履阈。过位,色勃如也,足□如也,其言似不足者。摄齐升堂,鞠躬如也,屏气似不息者。出降一等,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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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怎么告诉你呀,希望你把问题说的详细些,我把知道的全告诉你

什么意思啊?看不懂。

  编辑本段论语简介  《论语》是儒家学派的经典著作,由孔子的弟子及其再传弟子编纂而成。它以语录和对话文体,记录了孔子和他的弟子言行,集中反应了孔子的政治主张、伦理思想、道德观念及教育原则。通行本《论语》共二十篇。论语的语言简洁精练,含义深刻,其中有许多言论至今仍被世人视为至理。  《论语》首创语录之体。汉语文章的典范性也发源于此。《论语》一书比较忠实地记述了孔子及其弟子的言行,也比较集中地反映了孔子的思想。儒家创始人孔子的政治思想核心是“仁”、“礼”、“义”。  《论语》以记言为主,“论”是论纂的意思,“语”是话语,经典语句,箴言,“论语”即是论纂(先师孔子的)语言。《论语》成于众手,记述者有孔子的弟子,有孔子的再传弟子,也有孔门以外的人,但以孔门弟子为主.  作为一部优秀的语录体散文集,它以言简意赅、含蓄隽永的语言,记述了孔子的言论。《论语》中所记孔子循循善诱的教诲之言,或简单应答,点到即止;或启发论辩,侃侃而谈;富于变化,娓娓动人。  《论语》又善于通过神情语态的描写,展示人物形象。孔子是《论语》描述的中心,“夫子风采,溢于格言”(《文心雕龙•征圣》);书中不仅有关于他的仪态举止的静态描写,而且有关于他的个性气质的传神刻画。此外,围绕孔子这一中心,《论语》还成功地刻画了一些孔门弟子的形象。如子路的率直鲁莽,颜渊的温雅贤良,子贡的聪颖善辩,曾皙的潇洒脱俗等等,都称得上个性鲜明,能给人留下深刻印象。孔子因材施教,对于不同的对象,考虑其不同的素质、优点和缺点、进德修业的具体情况,给予不同的教诲。表现了诲人不倦的可贵精神。据《颜渊》载,同是弟子问仁,孔子有不同的回答,答颜渊“克己复礼为仁”,答仲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答司马中“仁者其言也讱”。颜渊学养高深,故答以“仁”学纲领,对仲弓和司马中则答以细目。又如,同是问“闻斯行诸?”孔子答子路:“又父母在,如之何其闻斯行之!”因为“由也兼人,故退之。”答冉有:“闻斯行之。”因为“求也退,故进之。”这不仅是因材施教教育方法的问题,其中还饱含孔子对弟子的高度的责任心。  《论语》是名列世界十大历史名人之首的中国古代思想家孔子的门人记录孔子言行的一部集子,成书于战国初期。因秦始皇-焚书坑儒,到西汉时期仅有口头传授及从孔子住宅夹壁中所得的本子,计有:鲁人口头传授的《鲁论语》20篇,齐人口头传授的《齐论语》22篇,从孔子住宅夹壁中发现的《古论语》21篇。西汉末年,帝师张禹精治《论语》,并根据《鲁论语》,参照《齐论语》,另成一论,称为《张侯论》。东汉末年,郑玄以《张侯论》为依据,参考《齐论语》、《古论语》,作《论语注》,是为今本《论语》。《齐论语》、《古论语》不久亡佚。现存《论语》共20篇,492章,其中记录孔子与弟子及时人谈论之语约444章,记孔门弟子相互谈论之语48章。  五四运动以后,《论语》作为封建文化的象征被列为批判否定的对象,尔后虽有新儒学的研究与萌生,但在中国民主革命的大背景下,儒家文化在中国并未形成新的气候。时代的发展,社会的前进,不能不使人们重新选择新生的思想文化,这就是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以及社会主义新文化的诞生与发展。  然而,严峻的事实是,一个新型的社会,特别是当它步入正常发展轨道的时候,不能不对自己的民族精神及传统文化进行重新反思,这是任何一个社会在其自身发展过程中所不能忽视的重要环节。特别是民族文化的精粹,更值得人们重新认识,重新探索。这使我想到人类的共性与个性,文化的共性与个性,民族文化的辩证否定本性。同时,也使我感到毛泽东“古为今用,洋为中用”思想的价值之所在。  事实上,当我们摆脱了形而上学的思维方式,真正确立唯物辩证的思维方法,并用它剖析中国传统文化的时候,就会发现其中的精华,《论语》便是其中之一。不可否认,《论语》有自己的糟粕或消极之处,但它所反映出来的两千多年前的社会人生精论,富有哲理的名句箴言,是中华民族文明程度的历史展示。即使今天处在改革开放、经济腾飞、文化发展的时代大潮中,《论语》中的许多思想仍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和时代价值。1 孔子(前551-前479)名丘,字仲尼,英文:Confucius。兄弟排行第二,故也有人称为孔二,春秋后期鲁国人,汉族。公元前551年9月28日(夏历八月二十七日)生于鲁国陬邑昌平乡(今山东省曲阜市东南的鲁源村);公元前479年4月11日(农历二月十一日)逝世,享年72岁,葬于曲阜城北泗水之上(即今日孔林所在地)。  编辑本段“论语”杂谈  (一)“论语”命名的意义和来由  《论语》是这样一部书,它记载着孔子的言语行事,也记载着孔子的著名学生的言语行事。班固的《汉书·艺文志》说:  “《论语》者,孔子应答弟子,时人及弟子相与言而接闻于夫子之语也。当时弟子各有所记,夫子既卒,门人相与辑而论纂,故谓之《论语》。”  《文选·辨命论注》引《傅子》也说:  “昔仲尼既没,仲弓之徒追论夫子之言,谓之《论语》。”  从这两段话里,我们得到两点概念:(1)“论语”的“论”是“论纂”的意思,“论语”的“语”是“语言”的意思。“论语”就是把“接闻于夫子之语”“论纂”起来的意思。(2)“论语”的名字是当时就有的,不是后来别人给它的。  关于“论语”命名的意义,后来还有些不同的说法,譬如刘熙在《释名·释典·艺》中说:“《论语》,记孔子与弟子所语之言也。论,伦也,有伦理也。语,叙也,叙己所欲说也。”那么,“论语”的意义便是“有条理地叙述自己的话”。说到这里,谁都不免会问一句:难道除孔子和他的弟子以外,别人说的话都不是“有条理的叙述”吗?如果不是这样,那么“论语”这样的命名有什么意义呢?可见刘熙这一解释是很牵强的。(《释名》的训诂名物,以音训为主,其中不少牵强附会的地方。)还有把“论”解释为“讨论”的,说“论语”是“讨论文义”的书,何异孙的《十一经问对》便是如是主张,更是后出的主观看法了。  关于《论语》命名的来由,也有不同的说法。王充在《论衡·正说篇》便说:“初,孔子孙孔安国以教鲁人扶卿,官至荆州刺史,始曰《论语》。”似乎是《论语》之名要到汉武帝时才由孔安国、扶卿给它的。这一说法不但和刘歆、班固的说法不同,而且也未必与事实相合。《礼记·坊记》中有这样一段话:  “子云:君子弛其亲之过而敬其美。《论语》曰:‘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  《坊记》的著作年代我们目前虽然还不能确定,但不会在汉武帝以后,是可以断言的。因之,《论衡》的这一说法也未必可靠。  由此可以得出结论:“论语”这一书名是当日的编纂者给它命名的,意义是语言的论纂。  (二)“论语”的作者和编著年代  《论语》又是若干断片的篇章集合体。这些篇章的排列不一定有什么道理;就是前后两章间,也不一定有什么关联。而且这些断片的篇章绝不是一个人的手笔。《论语》一书,篇幅不多,却出现了不少次的重复的章节。其中有字句完全相同的,如“巧言令色鲜矣仁”一章,先见于《学而篇第一》,又重出于《阳货篇第十七》;“博学于文”一章,先见于《雍也篇第六》,又重出于《颜渊篇第十二》。又有基本上是重复只是详略不同的,如“君子不重”章,《学而篇第一》多出十一字,《子罕篇第九》只载“主忠信”以下的十四个字;“父在观其志”章,《学而篇第一》多出十字,《里仁篇第四》只载“三年”以下的十二字。还有一个意思,却有各种记载的,如《里仁篇第四》说:“不患莫己知,求可为也。”《宪问篇第十四》又说:“不患人之不己知,患其不能也。”《卫灵公篇第十五》又说:“君子病无能焉,不病人之不己知也。”如果加上《学而篇第一》的“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便是重复四次。这种现象只能作一个合理的推论:孔子的言论,当时弟子各有记载,后来才汇集成书。所以《论语》一书绝不能看成某一个人的著作。  那么,《论语》的作者是一些什么人呢?其中当然有孔子的学生。今天可以窥测得到的有两章。一章在《子罕篇第九》:  “牢曰:‘子云:吾不试,故艺。’”  “牢”是人名,相传他姓琴,字子开,又字子张(这一说法最初见于王肃的伪《孔子家语》,因此王引之的《经义述闻》和刘宝楠的《论语正义》都对它怀疑,认为琴牢和琴张是不同的两个人)。不论这一传说是否可靠,但这里不称姓氏只称名,这种记述方式和《论语》的一般体例是不相吻合的。因此,便可以作这样的推论,这一章是琴牢的本人的记载,编辑《论语》的人,“直取其所记而载之耳”(日本学者安井息轩《论语集说》中语)。另一章就是《宪问篇第十四》的第一章:  “宪问耻。子曰:‘邦有道,谷;邦无道,谷,耻也。’”  “宪”是原宪,字子思,也就是《雍也篇第六》的“原思之为宰”的原思。这里也去姓称名,不称字,显然和《论语》的一般体例不合,因此也可以推论,这是原宪自己的笔墨。  《论语》的篇章不但出自孔子不同学生之手,而且还出自他不同的再传弟子之手。这里面不少是曾参的学生的记载。象《泰伯篇第八》的第一章:  “曾子有疾,召门弟子曰:‘启予足!启予手!《诗》云,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覆薄冰。而今而后,吾知免夫!小子!’”  不能不说是曾参的门弟子的记载。又如《子张篇第十九》:  “子夏之门人问交于子张。子张曰:‘子夏云何?’对曰:‘子夏曰:可者与之,其不可者拒之。’子张曰:‘异乎吾所闻:君子尊贤而容众,嘉善而矜不能。我之大贤欤,于人何所不容?我之不贤欤,人将拒我,如之何其拒人也?’”  这一段又象子张或者子夏的学生的记载。又如《先进篇第十一》的第五章和第十三章:  “子曰:‘孝哉闵子骞,人不问于其父母昆弟之言。’”  “闵子侍侧,訚訚如也;子路,行行如也;冉有、子贡,侃侃如也。子乐。”  孔子称学生从来直呼其名,独独这里对闵损称字,不能不启人疑窦。有人说,这是“孔子述时人之言”,从上下文意来看,这一解释不可凭信,崔述在《论语余说》中加以驳斥是正确的。我认为这一章可能就是闵损的学生所追记的,因而有这一不经意的失实,至于《闵子侍侧》一章,不但闵子骞称“子”,而且列在子路、冉有、子贡三人之前,都是难以理解的,以年龄而论,子路最长;以仕宦而论,闵子更赶不上这三人。他凭什么能在这一段记载上居于首位而且得着“子”的尊称呢?合理的推论是,这也是闵子骞的学生把平日闻于老师之言追记下来而成的。  《论语》一书有孔子弟子的笔墨,也有孔子再传弟子的笔墨,那么,著作年代便有先后了。这一点,从词义的运用上也适当地反映了出来,譬如“夫子”一词,在较早的年代一般指第三者,相当于“他老人家”,直到战国,才普遍用为第二人称的表敬代词,相当于“你老人家”。《论语》的一般用法都是相当于“他老人家”的,孔子学生当面称孔子为“子”,背后才称“夫子”,别人对孔子也是背面才称“夫子”,孔子称别人也是背面才称“夫子”。只是《阳货篇第十七》中有两处例外,言偃对孔子说,“昔者偃也闻诸夫子”;子路对孔子也说,“昔者由也闻诸于夫子”,都城是当面称“夫子”,“夫子”用如“你老人家”,开战国时运用“夫子”一词的词义之端。崔述在《洙泗信录》据此断定《论语》的少数篇章的“驳杂”,固然未免武断;但《论语》的著笔有先有后,其间相距或者不止于三、五十年,似乎可以由此窥测得到。  《论语》一书,既然成于很多人之手,而且这些作者的年代相去或者不止于三、五十年,那么,这里后编定者是谁呢?自唐人柳宗元以来,很多学者都疑心是由曾参的学生所编定的,我看很有道理。第一《论语》不但对曾参无一处不称“子”,而且记载他的言行和孔子其他弟子比较起来为最多。除开和孔子问答之词以外,单独记载曾参言行的,还有《学而篇》两章,《泰伯篇》五章,《颜渊篇》一章,《宪问篇》和孔子的话合并的一章,《子张篇》四章,总共十三章。第二,在孔子弟子中不但曾参最年轻,而且有一章还记载着曾参将死之前对孟敬子的一段话。孟敬子是鲁国大夫孟武伯的儿子仲孙捷的谥号。假定曾参死在鲁元公元年(周考王五年,纪元前四三六年。这是依《阙里文献考》“曾子年七十而卒”一语推定的),则孟敬子之死更在其后,那么,这一事的叙述者一定是在孟敬子死后才著笔的。孟敬子的年岁我们已难考定,但《檀弓》记载着当鲁悼公死时,孟敬子对季昭子的一番话,可见当曾子年近七十之时,孟敬子已是鲁国的执政大臣之一了。则这一段记载之为曾子弟子所记,毫无可疑。《论语》所叙的人物和事迹,再没有比这更晚的,那么,《论语》的编定者或者就是这班曾参的学生。因此,我们说《论语》的著笔当开始于春秋末期,而编辑成书则在战国初期,大概是接近于历史事实的。  (三)“论语”版本和真伪  《论语》到汉朝,有三种不同的本子:(1)《鲁论语》二十篇;(2)《齐论语》二十二篇其中二十篇的章句很多和《鲁论语》相同,但是多出《问王》和《知道》两篇;(3)《古文论语》二十一篇,也没有《问王》和《知道》两篇,但是把《尧曰篇》的“子张问”另分为一篇,于是有了两个《子张篇》。篇次也和《齐论》、《鲁论》不一样,文字不同的计四百多字。  《鲁论》和《齐论》最初各有师传,到西汉末年,安昌候张禹先学习了《鲁论》,后来又讲习《齐论》,于是把两个本子融合为一,但是篇目以《鲁论》为根据,“采获所安”,号为《张候论》。张禹是汉成帝的师傅,其时极为尊贵,所以他的这一个本子便为当时一般儒生所尊奉,后汉灵帝时所刻的《嘉平石经》就是用的《张候论》。  《古文论语》是在汉景帝时由鲁恭王刘余在孔子旧宅壁中发现的,当时并没有传授。何晏《论语集解·序》说:“《古论》,唯博士孔安国为之训解,而世不传。”《论语集解》并经常引用了孔安国的《注》。但孔安国是否曾为《论语》作训解,《集解》中的孔安国说是否伪作,陈鳣的《论语古训·自序》已有怀疑,沈涛的《论语孔注辨伪》认为就是何晏自己的伪造品,丁晏的《论语孔注证伪》由认为出于王肃之手。这一官司我们且不去管它。直到东汉末年,大学者郑玄《论语注》以《张候论》为依据,参照《齐论》、《古论》,作了《论语注》。在残存的郑玄《论语注》中我们还可以窥见鲁、齐、古三种《论语》本子的异同,然而,我们今天所用的《论语》本子,基本上就是《张候论》。于是怀疑《论语》的人便在这里抓住它作话柄。张禹这个人实际上够不上说是一位“经师”,只是一个无耻的政客,附会王氏,保全富贵,当时便被斥为“佞臣”,所以崔述在《论语源流附考》中竟说:“《公山》、《佛肸》两章安知非其有意采之以入《鲁论》为己解嘲乎?”但是,崔述的话纵然不为无理,而《论语》的篇章仍然不能说有后人所杜撰的东西在内,顶多只是说有掺杂着孔门弟子以及再传弟子之中的不同传说而已。  如果我们要研究孔子,仍然只能以《论语》为最可信赖的材料。无论如何,《论语》的成书要在《左传》之前,我很同意刘宝楠在《论语正义》(《公山章》)的主张,我们应该相信论语来补充《左传》,不应该根据《左传》来怀疑《论语》。至于崔述于后代的封建道德作为标准,以此来范围孔子,来测量《论语》的真伪,纯驳,更是不公平和不客观的。  (四)略谈古今“论语”的注释书籍  《论语》自汉代以来,便有不少人注解它。《论语》和《孝经》是汉朝初学者必读书,一定要先读这两部书,才进而学习“五经”,“五经”就是今天的《诗经》、《尚书》(除去伪古文)、《易经》、《仪礼》和《春秋》。看来,《论语》是汉人的启蒙书的一种。汉朝人所注释的《论语》,基本上全部亡佚,今日所残存的,以郑玄(127—200,《后汉书》有传)注为较多,因为敦煌和日本发现了一些唐写本的残卷。估计十存六七;其他各家,在何晏(190—249年)《论语集解》以后,就多半只存于《论语集解》中。现在《十三经注疏·论语注疏》就用何晏《集解》,宋人邢昺(932—1010年,《宋史》有传)的《疏》。至于何晏、邢昺前后还有不少专注《论语》的书,可以参看清人朱彝尊(1629—1709年,《清史稿》有传)《经义考》,纪盷(1724—1805年)等的《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以及唐陆德明(550左右—630年左右。《新唐书》对他的生卒年并没有明确记载,此由《册府元龟》卷九十七推而估计之)《经典释文序录》和吴检斋(承仕)师的《疏证》。  关于《论语》的书,真是汗牛充栋,举不胜举。读者如果认为看了《论语译注》还有进一步研究的必要,可以再看下列几种书:  (1)《论语注疏》——即何晏集解、邢昺疏,在《十三经注疏》中,除武英殿本外,其他各本多沿袭阮元南昌刻本,因它有《校勘记》,可以参考,基本文文字出现于《校勘记》的,便在那文字句右侧用小圈作标识,便于查考。  (2)《论语集注》——宋朱熹(1130—1200年)从《礼记》中抽出《大学》和《中庸》,合《论语》、《孟子》为《四书》,自己用很大功力做《集注》。固然有很多封建道德迂腐之论,朱熹本人也是个客观唯心主义者。但一则自明朝以至清末,科举考试,题目都从《四书》中出,所做文章的义理,也不能违背朱熹的见解,这叫做“代圣人立言”,影响很大。二则朱熹对于《论语》,不但讲“义理”,也注意训诂。所以这书无妨参看。  (3)刘宝楠(1791—1855年)《论语正义》——清代的儒生大多不满意于唐、宋人的注疏,所以陈奂(1786—1863年)作《毛诗传疏》,焦循(1763—1820年)作《孟子正义》。刘宝楠便依焦循作《孟子正义》之法,作《论语正义》,因病而停笔,由他的儿子刘恭冕(1821—1880年)继续写定。所以这书实际是刘宝楠父子二人所共著。征引广博,折中大体恰当。只因学问日益进展,当日的好书,今天便函可以指出不少缺点,但参考价值仍然不少。  (4)程树德《论语集释》。此书在《例言》中已有论述,不再重复。  (5)杨树达(1885—1956年),《论语疏证》。这书把三国以前所有征引《论语》或者和《论语》的有关资料都依《论语》原文疏列,有时出己意,加案语。值得参考。  (6)杨伯峻《论语译注》。杨伯峻先生是一位语言学家,在古汉语语法和虚词的研究方面颇有建树。杨伯峻先生的学术背景及其家学渊源,使他在注解《论语》、《孟子》和《春秋左传》等古籍时显得游刃有余。他的《论语译注》注重字音词义、语法规律、修辞规律及名物制度、风俗习惯等的考证,论证周详、语言流畅,表述清晰准确,不但有很高的学术价值,更是普通读者了解《论语》的一本入门参考书。当然,《论语译注》在今天来看也是瑕瑜互见的。  编辑本段论语思想  编辑本段1、《论语》书中的“鬼神”思想  鬼神思想是人类对自然现象神秘恐惧心理的表现,也是人类对人生命运的一种虚幻寄托。就是在科学发展的今天,当代人的鬼神思想也时有所现,甚至人造神的现象也屡有发生。那么,鬼神现象是否存在?科学的结论是否定的。那么当代人为什么还有鬼神观念,甚至有的人深信不疑呢?这是社会存在与人心理的复杂性以及人的素质的缺陷性所致。然而作为两千多年前的古人,在巫鬼势力旺盛、自然科学极不发达的时代,孔子是怎样看待鬼神的呢?孔子“不语:怪,力,乱,神”(《述而》)。主张“敬鬼神而远之”(《雍也》)。表明孔子对鬼神采取了非常慎重的态度。鬼神是否存在,孔子并未多加评说,也不反对别人对鬼神的信奉,而是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这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是难能可贵的。同时,孔子平时也不谈论怪异、暴力、叛乱、鬼神,他认为这些都是对人无益的事情。有一次,孔子生病,子路请求代老师祷告。孔子说:“有这回事吗?”子路回答道:“有的。《诔》文上说:‘为你向天神地祗祷告’。”孔子说:“如果是这样,我早就祷告过了,可为什么还会生病?”还有一次,季路请教怎样事奉鬼神,孔子说:“活人我还不能事奉,怎么能去事奉鬼神?”孔子虽然不反对别人信奉鬼神,但作为他自己对鬼神是抱有怀疑态度的,虽然他不能证明鬼神是否存在,但他自己是不相信鬼神的。这说明孔子已具有无神论的思想萌芽,体现了朴素唯物主义的思想。这作为孔子的世界观,对其思想具有重要影响。  编辑本段2、关于如何做人的思想及其价值  《论语》作为一部涉及人类生活诸多方面的儒家经典著作,许多篇章谈到做人的问题,这对当代人具有借鉴意义。  其一,做人要正直磊落。孔子认为:“人之生也直,罔之生也幸而免。”(《雍也》)在孔子看来,一个人要正直,只有正直才能光明磊落。然而我们的生活中不正直的人也能生存,但那只是靠侥幸而避免了灾祸。按事物发展的逻辑推理,这种靠侥幸避免灾祸的人迟早要跌跟斗。  其二,做人要重视“仁德”。这是孔子在做人问题上强调最多的问题之一。在孔子看来,仁德是做人的根本,是处于第一位的。孔子说:“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学而》)又曰:“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八佾》)这说明只有在仁德的基础上做学问、学礼乐才有意义。孔子还认为,只有仁德的人才能无私地对待别人,才能得到人们的称颂。子曰:“唯仁者能好人,能恶人。”(《里仁》)“齐景公有马千驷,死之日,民无德而称焉。伯夷、叔齐饿死于首阳之下,民到于今称之。”(《季氏》)充分说明仁德的价值和力量。  那么怎样才能算仁呢?颜渊问仁,子曰:“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颜渊》)也就是说,只有克制自己,让言行符合礼就是仁德了。一旦做到言行符合礼,天下的人就会赞许你为仁人了。可见“仁”不是先天就有的,而是后天“修身”、“克己”的结果。当然孔子还提出仁德的外在标准,这就是“刚、毅、木、讷近仁。”(《子路》)即刚强、果断、质朴、语言谦虚的人接近于仁德。同时他还提出实践仁德的五项标准,即:“恭、宽、信、敏、惠”(《阳货》)。即恭谨、宽厚、信实、勤敏、慈惠。他说,对人恭谨就不会招致侮辱,待人宽厚就会得到大家拥护,交往信实别人就会信任,做事勤敏就会取得成功,给人慈惠就能够很好使唤民众。孔子说能实行这五种美德者,就可算是仁了。  当然,在孔子看来要想完全达到仁是极不容易的。所以他教人追求仁德的方法,那就是“博学于文,约之以礼,亦可以弗畔矣夫!”(《颜渊》)即广泛地学习文化典籍,用礼约束自己的行为,这样就可以不背离正道了。同时也要重视向仁德的人学习,用仁德的人来帮助培养仁德。而仁德的人应该是自己站得住,也使别人站得住,自己希望达到也帮助别人达到,凡事能推己及人的人。即:“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能近取譬,可谓仁之方也已。”(《雍也》)  其三,做人要重视修养的全面发展。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学而》)即:我每天都要再三反省自己:帮助别人办事是否尽心竭力了呢?与朋友交往是否讲信用了?老师传授的学业是否温习了呢?强调从自身出发修养品德的重要性。在此基础上,孔子强调做人还要重视全面发展。子曰:“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述而》)即:志向在于道,根据在于德,凭籍在于仁,活动在于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地做人。那么孔子为什么强调做人要全面发展呢?这里体现了孔子对人的社会性的认识,以及个人修养的相互制约作用,他说:“举于诗,立于礼,成于乐。”(《泰伯》)即:诗歌可以振奋人的精神,礼节可以坚定人的情操,音乐可以促进人们事业的成功。所以,对于个人修养来说,全面发展显得极为重要。 本回答由提问者推荐

《论语》全文 学而第一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有子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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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十二章,是指“人教版”《语文》(新版)初中一年级课本上的十二章论语,是典型的文言文,是先秦文言文中的代表作。《论语》是记载孔丘及其一部分弟子言行的语录体文集,儒家的重要经典之一,共20篇,与《大学》《中庸》《孟子》合称“四书”。《论语》是我国先秦时期一部语录体散文集,主要记载孔子及其弟子的言行,是由孔子弟子及再传弟子记录编纂而成。全书二十篇。四百九十二章。首创语录之体,其书比较忠实地记述了孔子及其弟子的言行,也比较集中地反映了孔子的思想。今本共二十篇。儒家创始人孔子的政治思核心是“仁”、“礼”、“义”。《论语》作为孔子及门人的言行集,内容十分广泛,多半涉及人类社会生活问题,对中华民族的心理素质及道德行为起到过重大影响。文言文是以古汉语为基础经过加工的书面语。文言文是相对白话文而来的,其特征是以文字为基础来写作,注重典故、骈骊对仗、音律工整,包含策、诗、词、曲、八股、骈文古文等多种文体。

《论语》是中国古代战国时期的书籍,自然是文言文了。唐宋以前中国古代的所有文章书籍都是文言文,因为古代在东汉以前,使用竹简、丝帛等作为文书载体,成本太高,必然要求文字简洁。后来东汉改进了造纸术,使用纸得到了普及,宋朝又发明了活字印刷,才让白话文渐渐出现在了书籍中。但由于古代视秦汉经典著作为范式,所以大部分书籍还都是以文言文为主,只有少量的学术著作和官方文书用白话文。白话文是以唐,宋以来在口语的基础上形成的,所以大部分流传于民间的通俗作品,如如唐代的变文,宋、元、明、清的话本、小说等都以白话文为主。白话文是直到后来‘五四’新文化运动以后,才在全社会上普遍应用的。

是的

子路见孔子【原文】子路见孔子,孔子问曰:“汝何好乐?”对曰:“好长剑.”子曰:“吾非此之问也,徒谓以子之所能,而加之以学问,岂可及乎?”子路曰:“学岂有益哉。”子曰:“夫人君而无谏臣则失正,士而无教友则失听。御狂马不释策,操弓不反檠,木受绳则直,人受谏则圣,受学重问,孰不顺哉?毁仁恶仕,必近于刑。君子不可不学。”子路曰:“南山有竹,不柔自直,斩而用之,达于犀革。以此言之,何学之有?”子曰:“栝而羽之,镞而砺之,其入之不亦深乎?”子路拜曰:“敬而受教。”【注释】1. 本篇选自《孔子家语》,记载了孔子与子路最初相见时的一段对话,面对子路的疑惑和反问,孔子因势利导,语言简明而深入地纠正了子路的观点,让人无可辩驳。从中我们可以体会到孔子循循善诱、诲人不倦的教育思想。“不愤不启,不悱不发”。2. 见:拜见。3. 好乐:喜好。4. 岂:同“其”,代词,相当于“谁”。5. 岂:表示反诘语气,相当于“难道”。6. 益:好处。7. 释:放;策:马鞭子。8. 反:反对,引申为“丢弃”。9. 檠:(qíng)矫正弓弩的器具。10. 受:承受。11. 谏:直言规劝,批评。12. 圣:通达,明智。13. 受学:从师学习;重:重视,注重。14. 揉同“煣”,用熨木,通过人力加工,把曲的变直,直的变曲。15. 犀革:犀牛的皮制品。16. 括:扎,束。17. 镞:(zú):箭头。18. 砺:磨刀石,作动词用,即磨砺。19. 敬:感谢。【译文】子路拜见孔子,孔子问道:“你爱好什么?”子路回答说:“喜好长剑。”孔子说:“我不是问这方面。以你的天赋,再加上学习,谁能比得上呢?”子路说:“学习难道有好处吗?”孔子说:“君王没有遇到敢于进谏的大臣就会犯过错,迷失方向,有才能的人没有能够教会自己的朋友就会听不到正确的意见和建议。驱赶狂马的人不能放下鞭子,操拿弓弩的人,不能丢下正弓的器具;木材经过绳墨作用加工就能取直,人们接受直言规劝就会通达;从师学习,重视发问,哪有不顺利成功的!”子路说:“南山出产竹子,不经加工,自然就很直,砍下来用它(做箭),能射穿犀牛的皮,为什么要学习呢?”孔子说:“把箭的末端装上羽毛,把箭头磨得更加锋利,箭刺入得不更深吗?”子路施礼道:“感谢你的指教。”参考:百度百科,有修订

子路拜见孔子,孔子问道:“你爱好什么?”子路回答说:“喜好长剑。”孔子说:“我不是问这方面。以你的天赋,再加上学习,谁能比得上呢?”子路说:“学习难道有好处吗?”孔子说:“君王没有遇到敢于进谏的大臣就会犯过错,迷失方向,有才能的人没有能够教会自己的朋友就会听不到正确的意见和建议。驱赶狂马的人不能放下鞭子,操拿弓弩的人,不能丢下正弓的器具;木材经过绳墨作用加工就能取直,人们接受直言规劝就会通达;从师学习,重视发问,哪有不顺利成功的!”子路说:“南山出产竹子,不经加工,自然就很直,砍下来用它(做箭),能射穿犀牛的皮,为什么要学习呢?”孔子说:“把箭的末端装上羽毛,把箭头磨得更加锋利,箭刺入得不更深吗?”子路施礼道:“感谢你的指教。”

子路拜见孔子,孔子问道:“你爱好什么